高中时月瘦总是将文学创作当成头等大事,结果为了稿费却将成绩从第一名送到了长城外,这时他才痛定思痛,悬梁刺股求上进,每到宿舍关灯时,他便与同学一道去活动室看书,可后来静茹告诉他说有一个更好的地方,就是柴房,那里暖和,也没人吵。
一到柴房才发现静茹之细心,学校的那些破被子被报纸一盖干净又柔软,更绝的是可以真正的悬梁刺股,两人将一根绳子穿过梁桁垂下,之后套住脖子,她剪得头发也短短的,只好也套住脖子,那人柴正好可以刺股,于是月瘦下决心感谢静茹,那就是当初的承诺:放学后陪她去河边给她讲一个故事、写一首诗。
两人背靠着背,靠着靠着,突然有种莫名其妙的暖流从后背袭来一直弄得月瘦整个脸涨红涨红的。
“这是触电的感觉!”静茹突然兴奋的喊起来,吓了月瘦一跳:“你在干嘛!”
“我看五分钟小说嘛!”月瘦没回头理静茹,谁知道静茹有没有看小说。
等到一点多钟月瘦送静茹回宿舍时,发现她手里分明只有一本英语书。
第二天下午吃完饭,两人去了久违的小河边,天有点暗了,也有点初秋的凉风,这次静茹居然躺下来了,以前她都是坐着听故事的。
看着静茹仰面的春春朦胧,那分明起伏不定的风中花蕾,月瘦突然像犯了罪一样的狠狠揪了一把自己,诱引,月瘦想可能这就是吧。
“干嘛呀,没构思了呀!”
“有!有!有!”月瘦忙乱的开始讲故事,那一次,讲得乱七八糟,静茹也听得有点迷糊,她反问月瘦:“下午你在想什么呀?”
月瘦支支吾吾地说:“你以后能坐着吗?”
“我!”静茹指着自己,“坐着?!”突然她像明白了什么事情,捂住了脸,轻轻地踢了一脚月瘦,“讨厌!”
月瘦疼地哎哟一声。
“没事吧!”静茹垂下了头。
“呵呵,没事!”月瘦一直想闻闻她的发香,这回他居然连鼻子和脸都被静茹虽然有点短的秀发亲拂了一下。
“啊!”月瘦即兴写诗一首:
“你的温柔,
是天上云,
在风停的时候,
飘进我的心口,
爱情从此永垂不朽”
“不错,就是短了些,我来加几句”静茹一低头,轻轻吟道:
“水莲花走进了娇羞,
秋日的水静随落叶的等候,
远方的归鸿哟,
何时泊上我的西楼!
我推开了窗,
看到了你在河的对沽酒,
可否将我的心与秋水一起静静地流”
风有点大起来了,两人的诗却好像越来越轻。
“月瘦!”月瘦被吓了一跳,英文老师正在看着他:“你在弄什么?” “没弄什么!”月瘦慌乱的将正在写的小说稿塞进了书的下面。 “那你来分析一下这个句子吧!” 月瘦推了推了镜框,居然有几个单词不认识。 “爱情是一杯毒药,可你却又得在夜深人寂时享用它”这时小宛回过了头,轻轻告诉月瘦。 月瘦好感动哪,忙胡七弄八的说了一通,居然也通过了英文老师的目光。 “下次上课专心点!”英文老师继续往下讲。 这堂英文课,就开始在和小宛的传条中结束了。 纸条上写得是什么呢,先是感谢之类的话,后来就谁也不知谁在说什么了。 月瘦又开始总结:小宛能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这等精神可歌可泣呀!作为回报,月瘦在校广播站写了一篇通讯稿,内容自然是假的。 是一个小故事,月瘦说在公交车上看到一个人偷东西,没人出声,这时班上的小宛离开了座位,大声呵斥小偷,而小偷居然也胆小,在车子还没完全停稳就跌撞着跑了。 小宛听到第一次播音时,正在刷牙,当听到是自己的名字时,吓了一跳不小心将杯子也砸了,听完后不由哈哈大笑。 小宛从此觉得月瘦比她想象中要狡猾一些。 月瘦其实并不狡猾,只是主意儿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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