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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灵,只有欲,没有血,只有性。
是谁否认自己的网络劣根性,然后又将骨子里的自己用小刀从键盘缝里带腥的挖出,然后不分昼夜的把窗口排列到死机还不罢休,重新启动,耗尽生命的光泽,还有残余的时间来用牙签撑开眼皮看上最后一个省略号。
偏这里省略号也省了,谁都明白了木子美到底做了些什么,谁也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
这个时候,还有两个人被人乱七八糟的从瓦砾堆拉出,如果加上一个伊位克的牌子,谁都知道布什到底想做什么,也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些什么,萨达姆也一样,可惜萨达姆的运气实在不好,他没能乱世出英雄,他静静的如残阳收起了最后一抹余辉,轻轻的连手都没挥,就离开了幼发拉底河,脚下是石油在叹息。
叹息是沉痛的回忆,非典从现已麻木的人们眼神中依然会不经意间找回曾经的惊慌失措或恐惧,果子狸也非常不幸的在抗非战争后尽皆离去它熟悉的家园,在人类繁衍进程抉择中,它只好做孤魂野鬼,因为它还连到鬼门关报名的资格也没有,无奈之余,它只好加入了索伦的大军,可最终除成了引来指环王里鬼影一瞥,连海报的边角也没搭上。
剧院的窒息快感依然暴涨,黑客帝国和哈里波特的事先预谋的延续总在搜刮善良人们的钱包。国人总在纳闷,好好的手机,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去无谓的抨击,惹谁了,国人的心态爱这样延续。
像冬天过了春天会来的感觉一样,传统里的某种思绪就算不是国粹也是TOP级垃圾,烧钱买快感,尤其是舶来品的快感。
高尔夫场地的审批漏网、F1的疯狂造势,狞笑的是掉了色的金牙,他还在笑,因为笑不需要代价。
该笑的时候,哑巴了,多少苦难弟兄为了保钓行动四处游说的时候,他连一个祝福的笑容也没有。看看甲A的末代王朝,再看看南沙被越南这位曾经的资助者指手划脚,嘴巴一裂,耸耸肩,似乎感觉本应如此。只有赌球时的心跳,顺便牵一下亢奋的嘴角。
2003年不是这样过来的,学生们抗议我的说法,神五的光芒照透了我脸上的惨白,新一届政府的暖流融化了我的骨髓,我叹了口气,我戴了眼镜,只看到那些嘴脸,在阳光普照大地的日子里,我憎恨这些。
生如春花静美,死若秋花绚烂,病态不是典型特征,只是非典型行为,所以生命依然如歌,日子依然如水长流。
在月亮升起的时候,抚一廉幽梦,但愿今夜宁静、安祥,祝你,也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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