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洗完澡,觉得精神点了,但依然很恍惚。不知为什么,恋上了这种感觉,有些颓废。
又是一个人孤单的站在阳台上,周围的建筑被无尽的夜笼罩着。透过灰色的云层可以感觉到月亮那微弱的光,看不见星星,也没有夜的清新,黑暗中可以感受到天的阴郁沉寂。心是压抑的。走到厨房,打开冰箱,空空的 ,只剩中午吃剩的半个西瓜,几口下肚,一阵突如其来冰凉传递全身,封冻住了那颗压抑的心。
再次回到阳台,此时的空气比之前愈加沉闷,像是快要下雨了。“轰”的一声雷响,几道枯树枝型的闪电划过天际,好象黑暗中的脉搏。云再也负荷不住沉重的水滴,片刻间,“噼啪”“噼啪”很有势头的从天上打了下来,下的很急,仿佛要将这阴郁一泻而光,空气也得到了缓解。往窗外看,路上没有行人,只有那几棵香章树十分的快活,舞动着僵硬的身资,却一点也不显现年世已高。风经过雨水的浸泡迎面吹来,拌着刚才的冰凉,不禁打了个颤,才发觉雨下进来了,关小了窗,依旧是一个人静静地站者,忆在脑海中翻涌,却寻觅不到一丝的快乐。
昨晚去了次复旦,考试前就很想去那走走。复旦南部的操场很空旷,让人毫无束搏,心在那可以自由的翱翔,远处的几栋高楼的灯透过厚厚的空气散在这操场上,给这的宁谧的氛围增添了一丝感触。
南部还有一条学生街,与步行街相比,没有它长,也没有踏宽,更没有熙来攘往的人群,可是却很有特色。有很多书店,其中有一家无论是装修还是书的摆放都很具风格,偶尔也会走进去看看。书店的另一边全都被餐馆所占据,形形色色的,白色的荧光灯照亮了整个餐馆,隔着玻璃映射出那一张张满意的笑脸,嘴角还留有刚才的油渍没擦干净。不知道是食物太好吃了忘了形象还是想留有点“回味”?其实两者并不多大的区别,弄的我也想跃跃欲试。二楼的西餐厅只在电视里看见过,一直没机会去,就带过。对于一个学生而言,这里足可以满足学生的需求,但一路吃下来,看下来,挑下来,对一个还未踏入社会的学生老来说,不免有些腐败,因此,这又被称为“腐败”一条街。
阵雨来的急去的也快,当我回过神,雨已停了,只剩窗檐上的积水敲打着楼下的雨蓬,“滴答”“滴答”,是那么的和谐和富有韵律。我想起了小的时候,那时家里动迁,住在临时房子,窗外是未被开发的荒地,一到下雨,就会积水,便好几个星期可以听到青蛙的歌声。每次一听到罗大佑的《童年》我都会不由的想起那一幅幅儿时的画面。那时候的我很小,那时的我很纯,那时的我很天真,那时的我很快乐!小孩子间的沟通是如此的简单,因为我们有共同的爱好——玩。搬来没几天,那的小朋友都认识了,组成了一个帮,“帮”字在这里似乎有点黑的色彩,还是用群吧。还记得夏天将至的时候,约上个三五人,一起去河边捞蝌蚪,抓龙虾,一切都是偷偷进行的,因为妈妈管的严,所有的“男儿本色”都在那时被扼杀在摇篮中。半天下来,收获是不少,但满身的泥泞不感回家,只好到奶奶家去避一避,结果龙虾被奶奶抄了吃了,蝌蚪呢,也因为次氯酸钠(漂白粉)吸食过多早早的去见祖祖父和祖祖妈了。现在想想还真有的不可思议,当时怎么就没掉下去?对于小时候的记忆只有这些了,上小学时学过朱自清的《春》,现在读起来,又是另一种感触,叫怀念。也许每个人或多或少经历过类似的场面,一切的怀念和回味都屈就于现实的规则之中。
去复旦的途中路过我的中学,虽然离家很近,算了一下还是有一年多没来这了,记忆中的学校和现在没多大的变化。离放学已经过了几个小时了,但依然有几间教室的等还亮着,应该是在补课吧!听不见老师讲课的声音,但依稀可见窗台上的几课盆景探出头来,似乎也不愿意听这老生“唠叨”。猜想他们的主人一定是那个朱66吧,该名男子其实不叫朱66,朱66是我们给他起的绰号,时间长了我竟忘了他叫什么了。该名男子是男的(废话),是个老师。说到老师,老师的职责是教书育人,做了他一年的学生深深的体会到教书他是不行了,但如果他不挑剔,找个合适的对象,育人还是很有希望的,所以,他有一个女儿。中学的事也忘的差不多了,没到特定的环境是想不起来的,但有两个人,是无论如何不能忘地!为了避免某些人的胡乱猜测,在这里就点一下:小维,是个女的,准确清晰明了的说,是一个“婉约的女孩”(我不得不为我能有勇气说出最后那句话而不在要去厕所呕而感到无比的庆幸 ^_^) 小依,是只猫,雌性
此二人是决定我能否继续活在这个世界上起到充分非必要条件,因为我不敢保证该二人看到以上对他们的描述后会不会将我灭口。如果我有幸生存下来,我会侃一篇有关她们的文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