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beyond在《amani》的人道主义中与世界大同呼喊时,达明则冷嘲热讽地在唱《十个救火的少年》,深刻冷静地描暮香港市井心态。大多数达明的作品都是唯美极致的体现,就像中国山水孕育文人画,魏晋风度滋养《金瓶梅》一样,无与伦比而无可争议的成为文学与诗歌在歌者内心及外在的卓越象征。从1986年的《迷惘夜车》、《乱》、《kiss me goodbye》到1987年震撼性的《美丽新世界》、《石头记》、《伤逝》;作品一出,便横扫东南亚各大排行榜,并被世人津津乐道和娱乐新闻竞相追逐。1988年和1989年的达明继续着音乐元素与旷世才情的极限挑战。香港宝丽金公司可以自豪的宣称他们拥有华语歌坛第一支“知识分子加文人乐队”。而达明自己,想计是不愿意接受这种空洞的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