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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粒嚎叫的种子 是的,嚎叫的火种
我半睁着眼睛昏睡 梦寐的江南躺在散乱的发梢 一个秋天,两个秋天
把我变成 爬行的鸟 衔十个月的粮食 到东边 胚胎和胚胎在一起 羊水和羊水在一起
二十年之上是多少年 我柳枝覆盖的故乡 墨绿的江南 把稻谷连根拔起 把我插进泥水
我一直悲喜交加的 潜行 我的视线空洞一片
而 三十年之上是多少年 我拿什么出来 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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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
梳子里趟过岁月的河
指尖上抚过年轮的尺
梦寐里的江南
依旧 不变
岁月开花的时候
江南的第一场雨落在两个秋天之间
每一个寻常的日子都淋湿了
还散发出野菊花的香气
思念是生产的痛苦?!
一点一滴,一丝一缕
都是记忆
都是痴迷
江南?就是小桥流水?就是杨柳岸微风残月?
文人墨客的心都是酸儿倍的溜吧!
江南,春来江水绿如蓝哦……
好诗
提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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