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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坐在台下,目光留恋于讲台上那亲切和蔼的身影,小时候有一个梦想,长大了一定要站在七尺讲台上耀武扬威。
许多年后,理想开始返青,成为了现实,可肥皂泡的虚幻侵袭而来,终于在六个春秋之后被告之:世界已经没有净土,乐园还复寻找。
重复着重复的重复,眼睑上的锐气只剩一点泪水的痕迹,脸孔被板着生存;每一次面对同一个问题,每一次敲打同一个频率,每一次心死去一点。
神圣的光环,虚无缥缈。当在生活拮据的时候,谁还会在风中高歌一曲奉献,当接连的挫折铺天盖地而来的时候,谁还会相信高尚两个字眼那?
社会是一个熔炉,不断的提出垃圾。罪恶迷盖了尘世,每一双手都被沾染了资本主义前工业时期的贪婪,摄取、再摄取、无休的贪欲、无休的把城市的幻影扩张。
利益驱动一切,站在校园的操场上,学生时代手植的那棵小树死了,很彻底,飞翔于低空的蝴蝶也只剩下一具将腐的尸体,唯一还清新的空气,也偶尔被噪声打扰。
远处,铃声遂起,不知是开始上课还是结束。
我被上了一课,还是我上了一课。回到讲台,脸上失去了笑容,是我不会笑了,是习惯了,还是不应该笑了。
粉尘在四周肆虐,却象梦幻中飘扬的雪花,还可以奢想一场无边无际的洁白;洗去尘埃、洗去铅华,我记起来了已经好久好久没有下过一场雪了。
规矩规矩着一切,不可例外的把脸藏在了心底,带上一张虚伪的面具,走上世界、走上距离、走上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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