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我说春天
春天在飞
而我的眼里
依然是冬季,樱花
那粉白柔嫩的骨朵儿
多像是一场大雪呀
而我,终究是埋在雪地深处的
木头,你可以把它想象成
波浪的膝盖
也可以猜测它是
沧桑的手臂
而我要说的
它至少远离了
轻浮,招摇和脆弱
它把整个世界
关在了门外
一切都象是宿命
沿着掌纹和胎记行走
那雏菊花一样苍白的脸庞啊
一直是我久久难愈的病灶
我长不出轻身的翅膀
只能用一点余热
给内心的年轮送去
音乐,让阴凉的声音
平息体内的 喧哗
我还是不能习惯
在咿呀的山风吹来时
昂首,我明知道结果
碰撞,燃烧 会是一堆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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