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木子美、卫慧、棉棉她们,不是我要怀着复杂的情绪去看这件事,只是大家都怀着复杂的情绪去看这件事。
上个世纪90年代, 陈染、林白当红时,媒体就开始使用“身体写作”的说法。陈染的《私人生活》《与往事干杯》,林白的《一个人的战争》《说吧房间》,都涉及了一个女性的生理,自然也包括性的成长史。无论是性意识的蒙昧觉醒还是自慰还是性交,在大胆的文字中都有一种歇斯底里的叛逆姿态和细腻飞翔的诗意。
她们尽管也大胆,也暴露,但仍然竭力保持着一份知识女性的矜持。她们瞧不起明星,也很少抛头露脸,是属于那种居家型的知识女性。她们充其量能够做的也就是在自己的卧室里放肆。然而她们的小说却成为市场的一大卖点,这无疑给后来者们提供了一个信号,那就是由女人来写性,将是小说市场的下一个热点。
这时的“身体写作”有时被温和地称作“女性体验小说”,有时被激昂地称作“以血作墨”。
沉闷的小说市场终于在世纪末被棉棉、卫慧刺激起来了,这是一批上世纪70年代出生的时尚前卫的女作家。与陈染、林白不一样,棉棉、卫慧是以“脱星秀”的姿态来写作的。她们把吸毒、酗酒、泡吧、裸体舞、性交看作是生活的要义。对她们来讲,灵魂、道德之类的玩意儿是可笑可耻的。之后的九丹更是在她们的基础上发扬光大,由“美女作家”晋升成为了“妓女作家”。
如今又出现了骇男人与女人听闻的木子美。
木子美来到这个世界也与大家并没有两样,她也是女人,一个普通的女人,她自己也是这样描述自己“我是一个很自我的女人,一个独立的,尊重自我价值、自我存在的女人。我要的是自由,时间,健康,机会。”如果那些遗情书和性爱日记,也许大家并不认识她,可是这也许并不是她想要出名的唯一理由,著名社会学专家李银河这样评论木子美,这标志着“在中国这样一个传统道德根深蒂固的社会中,人们的行为模式发生了剧烈的变迁”,“中国社会已经开始向第三阶段过渡了(不仅男性享有性自由,女人也将享有)”,而中国人民大学社会学教授周孝正也同样表示了些忧虑“木子美现象并非个体现象,它只是中国社会中新兴的缺少社会责任感的群体代表。”
历史就是这样发展?人类的伦理观道德观就应这样泛滥,我想不是的,人们从根子里蔓延的外表包装和伦理道德意识,只是当这样的现象为一种取悦,一种酒精样似的麻醉,偶尔还有点飘着点腥味的快感,其实一切并不存在着,至少你可以这样想,只是一种文字的游戏罢了。没有文字,离纯粹的廉价灵欲交易你说会有多少区别。
当然,无论是卫慧、木子美还是九丹、陈染她们,她们眼里的灵欲世界,与我们是不一样的,自由与放纵,对男权社会的抗争,她们也因此多了伤痕,无论是肉体上还是精神上,但她们依然活着,活在网络世界、现实世界、个人世界的边缘,而且活得很好,虽然有时她们并不快乐和轻松,于是灵和欲的或许泛滥也仅此而已,一潮潮波过后,依然涛声依旧,所以不必像一些网友惊呼:灵和欲从此泛滥。
大可不必,我们也习惯了这样的现象,我们也许会发现不久后的网络里又会出现一个更高文学素养的“妓女作家”,直至累积成“当代中国十大妓女作家”,其实有时觉得妓女两字极端的不文雅,但说实话假如联系上古代的名妓和勾栏瓦肆青楼之类,我们也并不觉得有什么,只是时代不同了,直观上的内容有些变了,其实还是一样,人类在延续,有高雅就会有低级愚昧,有卫道士就有离经叛道之人。
存在着,发生着,但一切依然未曾改变太多,我们的世界依然是宁静安祥,回头望望天空,天还是那么蓝,那么白。
“木子美是中国的薄伽丘.可悲的是,有几个人能理解你呢!”有网友说。
不需要去太多或更深理解,每个人总有自己活着的理由,我们呢?当观众也罢,想体验也罢,自己活着如意就行,只是不用担心也不用狂想灵和欲会泛滥。
因为泛滥就会让一个人对这样的事情失去想象力和美感!
延续这个社会,大家都会自觉的遵守并维护原有的规则。
今天就写到这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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