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就这样在这个夏天的黄昏睡过去了......
不知怎么了,一点力气都没有.即使什么都不做,
即使什么都不想做.
我背朝着天花板,耳朵听着地面有轻微的声音,
那是我的心脏在跳动.
另一个声音从音响里出来,
那个瘦小的男人他坐在空气里.
他的一只手捂着心口,一只手朝天,五指盛开.
他哼着"我已经找到厕所和床,哪里危险哪里就可以放荡"
这是个灰灰黄昏的瞬间,
而我睁眼闭眼之间忧伤却如此漫长,
一直延伸到我胸膛都要长出荒草.
你为什么一直就坐在那里?
为什么两手一直空空?
为什么双腿瘦小到如蚂蚁的触须?
为什么说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而我,为什么要趴着才能承受你声音的重量?
我无以自拔.我一直以为不能燃烧就只能沉到水里.
两者的中间必定是最庸俗的妥协.
你,却不高亢,不沉静,不哭泣也不微笑.
我知道观音在远远的山上,罂粟应该在罂粟的田里.
我走到了岁月的这个驿站里.
我忘记自己是在哪里?
我有一件蓝格子衬衫,穿破了.我以为就把你丢了---张楚
音乐的翅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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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有一颗心会附在另一个心灵之上
那就走出来,走出来
让风跳跃着进来
推开七扇窗,用手指抚摩声音的重量
一切若无若有的感动
还要多少次呐喊 。。。
撞击天空灰暗的颜色
让潮头突然停止,不前进,不后退
让一滴水 找不到流动的方向
就躲在风的背影里
继续着 继续着最清纯时的梦
把内心所有的瓷器打碎
在黑暗里四处奔走
突围,突围
里面的荒草 滋长整个春天的绿意
疼痛从中间折断
无数翅膀在四周拍打着
---从高处坠下的音符
我不能只用双手去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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