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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 蓝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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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6-15 15:0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春天的风总有一种醺醺然女儿红的味道,浓绵缠口醇厚芬芳。似醉似晕极其温柔地吹 拂着你全身上下让人感觉乍寒乍暖,不由自主地让人联想一些温暖的事物,譬如女人 的手。

我现在正在注视我对面女孩的一双手。

女人的手可以分成很多种,有敏捷的,有柔软的,有虬暴的,有看似无骨的。

在一个春风醉醺的中午我静默地坐在图书馆中不时偷窥我对面女孩读书的手。她的手 看起来光泽圆润,手背上的酒窝深深地凹下去,让人联想起来这是一个比较肥胖的女 子,其实不然,她看起来很苗条。

我把书翻了一页,用眼光的余角发现她也在偷偷地注视着我。她在看池莉的《有了快 感你就喊》。一个快要用身体来炒作的作家写出的文章一定好不那去,我想。嘴角忍 不住浮起一丝微笑。

她似乎洞穿了我的想法,把书重重地“啪”一下合拢,起身离去。她个子高,大概有 175厘米左右,走路的样子很特别,好象柳摆风一样有节奏有韵律,让人怀疑她是一个 专业模特。她走起路来,脚似乎很用力,脚下的高跟鞋“曩囊”地在图书馆空荡荡大 厅中上飞扬。

对面只有空荡荡的座位证明刚才有一个人存在,我苦笑一下,从口袋上掏出墨镜戴上 准备起身离开。

手机响,打开看,是小黑打过来的。

“老大,小红带来一个货色,在家等你。”小黑压低声音对我说。

我回到了我们所谓的“家”,一个在靠在郊区的别墅,幽静。

一辆崭新白色的马自达M6停在院中央。

“大哥,小红今天运气不错,才出门就遇见了“货”。”小黑喜气洋洋的说。小红上 半身裸露着,丰满的乳房在对着一个跪在地下年轻人。

他满脸惊恐,嘴巴被胶布死死地封死,手脚都被尼龙绳捆绑,不停抽搐着。春峰站在 一旁抽着烟。

“把衣服穿上”,我对小红说。小红白了白眼,极不情愿扣上乳罩。我歪头示意春峰 把他嘴上的胶布撕开。

这个年轻人杀猪般嚎叫起来,眼神中充满绝望。我对小黑说:“问问他车辆手续以及 发动机编号在那?”小黑站起来把手续给了我。

“才买的车?”他不住点头。“把他拖到后面去。”我对春峰和小黑说。

后面是花园,花园左边是一间储藏室,后来让我们专门改成杀人的地方。

小黑和春峰很快就回来,没有费多大力气他们就勒死了那个年轻人。我知道储藏室里 面有三个高强度发烟硫酸缸,可怜的那个年轻人现在已经尸骨无存了。

小红吸着烟站在阳台上眺望这个糜烂城市夜色,心事重重。我打了个响指。

过了一会,小云和小飞、八斤他们回来了,看他们脸色就知道没有遇见“货”。

我们总共7个人,小黑春峰和小红他们一组,小云小飞和八斤他们一组。一般都是小红 和小云街上拦车,以色骗人,然后就哄骗司机来我们居住的地方杀死,然后把车销往 安徽、河南、湖北,我们就靠此谋生。

后来,为了预防户籍警察来查户口和暂住证什么的,我们又从农村找了一个精神病患 者老头子,当我们亲人,日子就这样过得有声有色。

我们的目标是每个人都是百万富翁,那时,我们便洗手不干,浪迹江湖逍遥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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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6-15 15:08 | 显示全部楼层

春天的雨总是湿润清新的,特别在一个清晨。

小黑他们几个在打麻将,小云还没有起床。自从把车销出后,我让他们都歇手两个月 以上,以免引起警方的注意,更多的时间我们都是吃喝玩乐或者在家挺尸睡觉。我手 里有一张存折,上面有了一百多万,这是我们共同的财产。

我起床,穿上外套,找到挎包,塞了两包方便面,起身离开。

小红一直用冷冷眼光看我,他们几个都同居在一起,惟独我一人住在一个房间。我喜 欢清净。

我把“五四”手枪套在小腿上,我喜欢这种威力强大的枪,它可以在50米距离穿透两 个人,是我从靠近越南边境上一个小镇上卖的。

我知道小红喜欢我,但我是一个冷酷的人,我从不碰朋友的女人。

我开门,小黑说:“老大,还要去图书馆啊?”小黑和小飞是我从小光屁股长大的死 党出生入死跟着我。我们有共同的信仰,因为这个世界太黑暗,太多的贪官污吏。

我把小黑叫出来压低声音说:“小红最近有点怪,你要小心,不行就……”我做个掐 死人的动作。小红是小黑从这个城市认识打工女子,是四川的,先前是做小姐的,后 来就死心塌地跟着我们杀人劫财。

小黑会心点头。

“最近大家要小心,少去迪厅酒吧网吧一些公共场合去招惹是非。这样我们可以多活 几年。”我冷冷地对大家说。前几天春峰去迪厅蹦迪为了一个小姐争风吃醋把一个人 砍成重伤。春峰和八斤是我在监狱中的朋友,在家做了一些血案穷途末路来投奔我。

他们噤若寒蝉,因为他们知道我的残忍。

离开他们我独自在春雨中步行到市中心图书馆。

在这个黑暗的世界上,我不相信任何人,自从我亲手杀死我的继父后,我才知道人其 实是世界上最残忍的动物。

他每天喝酒后就暴打我母亲,终于在一个大雪纷飞的日子,我红了眼睛,操起一把斧 头把他活活砍死。后来法医鉴定说我砍了他三百多下,为此我坐了15年的牢房,那年 我13岁。

在监狱中我亲眼目睹了人间的尔虞我诈人心险恶,一些老犯人传授我一些他们成名绝 技,偷蒙拐骗抢杀赌黄,在这样环境中我生命和精神渐渐的扭曲成长。

来到图书馆我习惯地坐在22号桌。这是一个星期四,一个春雨轻微湿润脸的上午。

在这个世界上,我不相信任何人,我知道人和人之间从来就是利用和被利用的关系, 父母抚养孩子是为了养老,夫妻之间是为了性,孩子之间是为了游戏。

这世界,我不吸烟不喝酒不穿名牌衣服过着苦行僧般的日子,我喜欢对自己和别人残 忍。唯一的嗜好就是读书,因为我知道,书是不会欺骗人,它可以给你智慧和力量, 也可以给你邪恶和狡诈。

很久以前,一个人会惊异地听到自己胸内有节奏跳动,但从不去猜测那是什么。他还 不能对人这样奇怪、陌生的东西给以辨识确定。那时的人体是一间囚室,囚室里的东 西能看,能听,能恐惧,能思索,还能惊异。而人体消失之后所留存的东西,便算是 灵魂。当我读到米兰.昆德拉《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这一段时,忍不住叹了一声气, 谁能触及人的灵魂?

我合上书本,我才惊奇地发现坐在我对面的那个女孩子。

她穿上身穿着好象自己编织高领玫瑰灰毛衣,下身穿上穿一蓝色套裙,头上梳上一马 尾巴,显得朝气蓬勃。

我清楚地记得她是我上次见的那个女孩子。

她在看今何在的《悟空传》,一本肤浅的网络小说。

待续,先看反映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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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6-15 17:57 | 显示全部楼层
不管是原创还是转贴,请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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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6-15 18:05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 我来帮他

我们的生命就是不断的相遇 然后分离 不断的割舍 所以我们已经习惯了流血。 蕊是一个很安静的女孩子 我认识她的时候是在大一 她大二 她会在很深的夜里喝着有柠檬的冰水写文字 喜欢穿白色的衣服 这是在QQ上她告诉我的 她说她不相信宿命与缘分 我在电脑的这端总是笑 我想她是不知道的 我主持着一个很清净的论坛 里面生存着一群只为了写而写的人 我很孤独 也喜欢在很深夜里写一些孤独的文字 喜欢喝很冰的白水 在夜里会喝绿茶 总是很失落 为了追寻所谓的自由 那时候我放弃了大学 将几个艺术系的通知书撕的粉碎 但理想和现实总是隔着那么一点鸿沟 不可超越, 我来这学校的时候只是为了读书而读书 没有想过很多东西 只是想 每天是否还可以在电脑上敲打出那点已经乏味的文字 故事总是同一个男人与女人 不管名字和情节怎么改变 他们的命运总是在我手中操纵 分离与死别 每次写到死亡与离别我总是会笑 那断时间总会在网络上与她相遇 很深的夜里 喝着绿茶看她的文字 喝着冰水看我的文字 我们就这样用文字彼此安慰着对方 但从来没有提及过一点关于对方的问题 我总是想问 你爱过吗? 但又从未问过 总是用手指敲出这句话 然后又用手指将他们扼杀 我有种虐待自己的快感 她说她喜欢走路 我却喜欢做车 我是一个很懒的人 要么做着公交绕这个本来就不大的城市旋转 我很喜欢旋转这个词 不管用在感觉或者生命或者缘分上都很合适 我喜欢看陌生的人 不相信爱情,但不相信爱情的人却容易爱上陌生人 夏天我们有着一样的爱好 在灼热的阳光下 跑到梧桐树下,数那些椭圆的斑点 我喜欢那种蓝色 很鬼魅 很安静 即使刺耳的喇叭在路上不停的鸣响 只要我看着这蓝色 真的感觉有点安慰 我们不说很多话 有时候只是点一下空格发给对方 但我想我们看到空白的时候比看到那些虚伪的话要安慰的多 有时候我们会问对方一些问题 我们不想说的时候就会发一个很长的省略号后面加上一个很弯曲的~ 很深的夜里,我会带着耳机放一些粗杂的音乐,当然我也喜欢将这些音乐发给她 想象着她带是否和我或者在哭泣或喝着东西 她很少提及她的事 我不知道她的过去 只知道,曾经一个向她许下诺言的男人将她抛弃 她说过两次 第一次她说的时候我是在哭 第二次而我在笑 看到她的文字 我很无意的敲出几个字: 诺言,没有把握的谎言 爱情,永远只是瞬间的烟火 …… 世界原来可以这么小 那次她提到她的学校 我惊奇的发现 原来我们是在一起的 我很安慰,有人和我一起沉沦和堕落 但又莫名其妙的伤心 好象希望她能快乐 我没有告诉她我在她身边 我不想…… 每次在校园里走过 总是看着那些陌生的面孔 寻找着一个和我一样堕落的灵魂 但我失望了 我没有找到 大二那年 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低落期 我不敢写 我总是一边写,一边哭 像个委屈的孩子 像个很幼稚的小女人 而我是男人 那时候我第一次打电话给她 只是想对着她哭 她很少说话 只是听我说 让我哭 她说 你别写了 然后发给我一句话 我们是用文字来摧残自己的生命 但当我们心碎的时候依然会痛。 后来我真的很少写东西 只是看她写 看她的文字很幸福 我想象着她打字的姿势 是否向我一样蜷缩在椅子上 [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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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6-16 20:08 | 显示全部楼层
还有吗/请楼主继续
  • TA的每日心情
    无聊
    2012-10-16 11:29
  • 签到天数: 1 天

    连续签到: 1 天

    [LV.1]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04-6-17 17:48 | 显示全部楼层
    桃妖心语 从来,我们都是行者,行走在从不相同的路上,犹如出生的婴孩,那声啼哭,无论怎样的抵抗,或是在怎样的欣喜之中,那条路却已下开始了。 至始至终,我们都是自己的拓荒者。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如那海潮,在起落中死去与重生。生与死,都是过程,都是每个脚印踩落岁月的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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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04-6-18 20:00 | 显示全部楼层

    她眉毛很长也很浓密象是一支碳素画笔一笔笔勾描在一张白纸上,眼睛却是细长,单 眼皮,似乎什么时候都在保持一种笑,嘴巴微微有点翘起,让我忍不住想起唱歌的林 忆莲。

    笑,今天图书馆里没有几个人,她偏偏坐在我的对面。

    她似乎知道我在注视她,故意把手中的书翻的“哗哗”地响。

    我看看了表,已经到了中午,从挎包中掏出方便面干吃起来。我吃方便面的样子一定 很难看,一只手捧着一边张嘴去吃,剩下一点还伸出舌头添了。

    对面的那个女孩似乎在鄙视我。我起身去洗手间,拧开水龙头喝了一肚子凉水。

    我突然闻到扑鼻的香气,她从挎包中掏出一个烤鸡腿。吃了两口,又掏出一根香肠, 吃过之后又掏出一份汉堡,接着又开了一瓶可口可乐。

    我清楚地听到她打饱噎的声音。她似乎不好意思对我笑。

    懒得理她,继续看书。

    过了一会又来一个人,坐在我和她中间,是一个染着红头发的年轻人,借了一本通俗 杂志。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抖动大腿,似乎是一头精力过剩的种马。

    我一看这小子不是什么好鸟,一双贼眼滴溜溜在我和她身上转来转去。

    今天是一个春雨缠绵的日子,却总又一些啼笑皆非的事情。红头发开始摸女孩的包, 我故意咳嗽一声。那个女孩子抬头看了我一眼,随即又接着看《悟空传》。估计看到 精彩处,一脸微笑,身心都变成书中的女主角了。

    红头发恶狠狠地瞅着我,意思别多管闲事,我眼皮耷拉下来,继续看书。红头发又开 始摸包,我故意又咳嗽一声,这次声音很大,那个女孩恼怒地看着我,又看看红头 发。红头发吹着口哨一边东张西望。

    “神经病!”她恨恨地说。

    我笑,我知道,我笑的很憨厚。我开始收拾东西,准备离开。红头发把手搭在我肩膀 上。

    “哥们,想英雄救美,还是想路见不平?你他妈的活腻味了你?”红头发一边说一边 看那个女孩子,想玩一手。我不动声色的说:“你想干什么?”

    红头发从腰间掏出一把折刀,在手中眼花缭乱变换着,一边对我奸笑。我忍不住苦笑 一下,很多年我都不玩刀了。

    女孩厉声尖叫,引起图书馆工作人员的注意。红头发掂着折刀对着我肚子就是一下, 他想教训我,然后逃出图书馆。他还嫩,还没有经历过人世间最残酷的煎熬。

    我猛地侧身,顺势抓住他的手腕,脚下用了中国摔交中的小蹩子,红头发惨叫一声摔 到在桌子腿下面,满嘴是鲜血。这叫“顺手牵羊”,借力打力,我六岁时就会,经常 和街道的小孩摔。

    过来几个保安,问了情况之后,把红头发给带走了,要我留下姓名什么,我只想急忙 离开。

    我刚走出图书馆门口,听到身后一个清脆的声音叫道:“哎,请等等。”她一边挎着 包一路小跑追了过来。

    “谢谢你呀,如果不是你提醒我,我包里的东西,全让那人给偷走了!”我笑,并没 有理睬她,加大步伐前进。“哎,你等等,你这人怎么这样?”我停下来看她。

    春天的雨在她头发上结成微小的雨珠,经过一段步行她脸色红晕起来,如杏花带雨。

    “丢了什么东西没有?”问她。

    她吃吃地笑着说:“包里没有什么,就一点化妆品和手纸。”

    “你是便衣警察吗?”她崇拜地问我,我摇头。“那你是练武术的?”我苦笑,又摇 头。“噢,那你一定专业搞摔交的!”她蹦起来欢天喜地说。

    “你看我像吗?”我知道,我留着平头,身上穿一学生服,貌似忠良憨厚。

    “你是干什么的?”我故意扯开话题。

    “你猜猜看!”她得意洋洋。

    “模特?”“不是。”“那是?”我故意装费脑筋的样子。“哈,告诉你吧,我是搞 艺术体操。”我立刻想起她走路的样子,小腿肌肉好,弹跳发达。

    “我叫蓝裙,今年22岁,你呢?”她含笑看着我说。我看见她下身的蓝色套裙,如大 海般蓝,我喜欢蓝色,喜欢那种无边无际蓝色眩晕。

    “我叫王军,今年30岁。”她笑着伸出手来,我礼貌性握了一下。

    “我还有点事情,再见。”我对蓝裙说。蓝裙似乎有点失望说再见,然后拦了一辆的 士离去。我依旧步行回家。

    我知道我没有真情,更没有爱情。我的心早已经死去,任何人都不能扣开我紧闭的心 扉。

    该用户从未签到

     楼主| 发表于 2004-6-18 20:02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感冒了,在这个春意朦胧的季节。

    开始先是发烧,我坚持不去医院,后来出现了头疼,头晕四肢无力。小飞和小云才慌 了手脚把我送到医院。后来检查才知道,我得是严重的上额头炎和鼻窦炎以及上呼吸 道严重感染,必须要做穿刺手术。

    手术效果很好,小黑给主治医生塞了一万元的红包。我在医院里住了一个星期,实在 忍受不住这种死气沉沉的味道,我决定提前出院。

    在这期间,小云在滨海路上拦了一辆银灰色的丰田佳美2.4,司机是一个色迷迷中年 人,春峰和八斤费了好大劲才勒死他。

    我知道这种车在本市很少,肯定会引起警方的注意。我们只去找中低挡车,因为这种 车销路好而且还不会引起警方的注意。我把小云狠狠地吵了一次,以后绝不能再出现 这种事情,而后让小黑把车沉入大海中。

    这段时间,风声很紧,先是警方在海边发现了这辆丰田佳美,而后又张贴广告找车的 主人,好象是一位台商来S市投资办厂,后便失踪,引起当地领导重视,要警方限期找 到人。

    我先是气急败坏地给小黑两耳光,问他为什么没有把车送到一个无人知道的深水中, 小黑捂着脸惊恐地回答说:当时夜色浓暗,为了省事没有仔细看,就回来了。

    再说什么都无用,我立刻让小黑和春峰八斤和小红一起搭当夜火车赶回老家,没有我 的许可暂时不能来S市。

    当夜,一群警察便敲开我们的门。

    一个张着马脸的中年警察,先是看了我小云和小飞的身份证和暂住证,然后上上下下 打量我,那眼神瞅的我脊梁只冒凉气。

    “住这么大房子?”

    我说这是我爸爸的兄弟给他购买的,他兄弟是一位港商。然后我把老头叫了出来,并 把房产证和手续拿出来让他们看。

    马脸警察又看了我几眼,然后微笑着对我握手说:“对不起,打扰了。”我同样微笑 着伸出手。

    这个马脸警察临走前意味深长地对我说了一句话,让我心惊肉跳。

    他说:你的手出汗了。

    我几乎瘫痪在地上。幸亏我们及时把所有该隐藏的东西隐藏,没有留下一点蛛丝马 迹。

    足足有一个月闭门不出。

    渐已经到残春初夏的季节了,人们脱去厚重的衣服换上单薄的衣服。

    我很偶然地想到好久没有去图书馆了,便很自然地来到图书馆,便很习惯地坐在22 号,便又遇见了蓝裙。

    她兴奋地叫了起来,她说她每天训练完后都要来图书馆坐坐,今天终于见上了你。

    我不冷不热轻描淡写地“哦”了一下。

    蓝裙很是失望,她穿了一身蓝色的运动服,脸蛋衬托的红扑扑的,我把目光移到书 上。

    她有点生气,又不好发作,故意把书翻的“啪啪”乱响。我们便这样僵持着,都不说 话,但都无心把书看下去。

    中午小云来给我送煲鸡汤,蓝裙一直用眼角瞄她。

    小云走后她坐在椅子上象扭曲的橡皮糖,来回变换着姿势,我忍住笑,故意不理她。

    蓝裙终于忍不住,绷着脸对我说:你女朋友?我摇头。你妹妹?我摇头。她吃吃地笑 了起来:你情人?我又摇头。她哈哈大笑起来很张扬恶作剧地说:那是你阿姨?

    我也笑了,苦笑。我收拾东西离开。

    我走在平安路上,我感觉后面一直有人在跟踪我,我故意装作系鞋带,一看竟然是蓝 裙。

    她微笑着说:“不是冤家不聚首吧?世界这么大,咱们偏偏又走到一起了。”我只有 苦笑,现在的女孩子们。

    我说:“有什么事情吗?”蓝裙说:“没有事情就不能和你走在一起啊?这平安路又 不是你家修的。”她冲我。

    我微笑着,一直看她在我面前走来走去。

    “赏个脸吧,明天晚上是我的演出,能大架光临吗?”她矜持地递出一张票来。我看 看了原来是一场艺术体操比赛。

    我说:“好吧,再见。”

    “一定要去呀”,蓝裙一边对我说一边挥手。

    我从来没有想到艺术体操会竟然有意想不到的美感。我坐第一排,贵宾票。我注视着 蓝裙。她在表演球操。

    曲子响了起来,我听不出来这是什么曲子。

    柔和悲郁的小提琴在婉转忧郁地在耳边流淌,如同遥远的国度里传来天簌之音,穿越 灵魂最深处回荡在记忆某个悲痛的模糊。细碎的钢琴声在潺潺流淌着,如泣如诉。一 个美丽而孤独的女子如同受伤的天鹅般顾影自怜,宛如一首散文诗,美伦美幻。蓝裙 四肢在音乐声中四处起伏,身体在极力展示无声的美丽。

    我听到雷鸣般的掌声,蓝裙鞠躬致谢。她笑容灿烂,一直在对着我坐的方向笑。

    我身心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一瞬间开花,并且果实累累。

    该用户从未签到

    发表于 2004-6-29 14:46 | 显示全部楼层
    怎么没有后续了?
  • TA的每日心情
    无聊
    2012-10-16 1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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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V.1]初来乍到

    发表于 2004-6-29 16:36 | 显示全部楼层
    呵呵我们期待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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