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很忙,于是常常偷偷的跑来看看熟悉或不熟悉的朋友们的文章,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的.偶尔手机会叹息一声,然后冒出一句:在干嘛呢?死了一样.
能真的死了一样倒也是个不错的想法,不过我没那勇气.七月的炙酷与令人窒息的夹缝同样让我觉得时不时有些苦痛起来.
有一次,母亲给我电话,我刚好对着窗外的阳光发呆."做什么呢?","呼吸!".母亲宠溺的笑."你说做人干嘛这么难呢?背负那么多别人赋予的东西,为谁活啊?"我有些咬牙切齿.
母亲呆了呆,突然爆发了,这让我有些发怵."你以为这世上就你一个人活?就你一个人感觉痛苦与压力?活着累是吧,我生你又有什么意义?你以为......."母亲有些哽住了,然后迸出这么一句"你...是谁呀!"电话那端只有了忙音.
母亲没有用自私这个形容词形容我,这已是很含蓄了.我发现自己彻头彻尾的是头猪.你谁呀?街上满满的全是奔波的面孔,黑暗的夜中幽浮着整世界寂寞的灵魂.谁都有义务有责任去幸福,即使就因为爱你的人们.
低下头拔弄一下笼子里的虫儿,嘶声裂肺的迸出一声长鸣.我突然觉得它叫得特理直气壮,丝毫没有为人俘虏的畏缩.我该对它生出敬意来,只为它这份乐观与豁达.
我打开了盖子,它骨碌的斜飞出去,扑向门外的绿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