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天,我再次遇见了罗的朋友杰,他约我喝茶的时候对我说:晓静,你好象总有故事放在心底!
我笑了,仍旧是那种很干净的笑容。
或许过去的那些亲吻,那些泪水,以及生活,已经开始在我的脸上不着边际地蔓延起了痕迹。对于他们,我无力闪躲。即便我的面具依旧甜美纯净,没人知道心里竟是那样的苍白、颓废。残缺不全。
有个女孩曾经对我说,你只是每天都在幻想把你的生活变得像电视和电影里一样。
究竟是我在改变生活,还是生活在戏弄我?
哈哈~~
Emily说,你应该是传统保守受过良好教育内敛沉静的女孩儿,却在这个世纪开始的时候做着前卫疯狂的事,频繁的见网友,酗酒,开房,一夜情,和有妇之夫谈恋爱.Girl,u r crazy.
那个在一个豪华而空洞的住宅院里搂着熟睡的我看完欧锦赛的男人说,你是个**,因为你滥情.
我一度以为我征服了他,他老婆从家里来电话,他紧张地接听,让我不要发出任何声音.我无聊地走到窗台边,靠在窗户上,点了根烟狠狠吸上两口,掐了,再点上根.黑暗里,他走过来从后面抱住我."怎么了?"
我忽然觉得这一切都很无趣.
这样的偷情无疑会带给我刺激.我不图这些人的钱,吃完饭的时候我会略带不屑地从钱包中掏出一耷耷的人民币,在他们的微笑中从容地买单.我成功地证明了我不缺男人,更不缺钱.
但我惟独不快乐.
只有一次,罗在上海领着我去吃很有名的生煎馒头.我穿着一身洋装和他坐在脏兮兮的小店里和人家搭台吃2两的包子.一口咬下去,灌汤包中的肉汁洒在我漂亮的裙子上,纷纷扬扬.我叫了起来,罗拿纸细心地帮我擦.我忽然间大笑了起来.把盘里的包子吃的一个不剩.
那一刹,真的很快乐.
爱情在某个瞬间里可以是一场自由的激情,而在生活的范围里,它受的约束却如此深重.
又是安妮的话,喜欢它那些精辟得简练的句子.它们常常直入人的灵魂深处.
我离开上海的前一晚,俩人坐在酒店的大堂里默默地叹息.我不想他开口,他一旦开口我的泪水就决堤一般地流淌.我们都知道,这样一段感情是背离现实与道德的,我们不可能一直逃避.我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罪人,却仍在侥幸地回避我们都要面对的.
我能说什么?是蛮横地说:你碰了我,你要对我负责.马上去跟她离婚?还是伟大地说:我不要名不要份我就爱你我愿意这么跟着你.哪怕做情人,做什么都好.
演电视剧啊?
我什么都没说.那一瞬间,我忽然觉得自己的生命是如此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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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真实的故事,女主人公叫陈静。那时候她才19岁,我不明白我在听她说这一切的时候,是怎样的心情,这个成都女孩用她的生活方式表示了对这个社会的不满!
后来我又听说了一些关于她的事情,最终她还是不舍的和他釜底抽薪,偶段丝连中的静通过疯狂的享受物质生活来麻醉将远离身体的灵魂!不过她的灵魂再没有离开她身体的时候就破碎了,为了性病。罗最后得了淋病,没有任何依据,没有反抗余地,她的灵魂与最后一点可怜的自尊被踩在脚底!她离开了,开始在PUB飘荡,一直这么飘着,就这么飘着,直到她的身体从五楼飘下来~
于是一切都消失了,一个灵魂就这样支离破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