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临晨4点。终于知道这叫做临屏码字,因为没有勇气面对空白,而论坛的见面还算有些亲戚切,还是这样会说多久算多久吧,
有人对我说过,最怕码字的题目,总是想不好,我开始还不信,后来信了,
因为我也想不好,就像我信了某人说这是后网络时代一样,我是不是也步入了这样一个开端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自己看到所有的字却都没有回复的欲望,象个隔岸观火者,任其燃烧,但三年前,我会说坐时间的两岸,看岁月的容颜,
只是游戏,你说这到底是游戏还是非游戏,若是游戏,那么,我们谁又有游戏的资格,若是非游戏,那么,我们谁又能挣脱现实的枷锁,游戏的规则会怎样,
是谁在违反这规则,总是有的,就象总是有执着的人们打破规则,但自己却体无完肤,就像貌似幸福的结局但不一定是结局,
你猜错了结局,你悲哀的结局和我暧昧的结局一样没有变数,我才是那条没有了体温的鱼,
我先抽支烟,
我只有做两样事的时候才觉得自己虚幻些,抽烟和上网,隔着烟雾隔着网络谁又会知道我是谁,谁会是我,
如果有个给我重新选择的机会,我不会来此,少了多少快乐徒增多少烦恼,
如果有个给我重新选择的机会,我还会来此,因为再没有任何地址可以证明我如此真实如此澄明过,
我固执地想过摒弃无病呻吟,虽然现在又在进行,但还是那样地说无人能懂,谁也不会懂,我的境遇还有我的诉求,
不为人看,只求留存,
我只想找个地址或是角落,存储些于我的大脑我的思想我的孤独以至于那些孤芳自赏,耻笑是你们的权力,诉说是我的权力,我保留,
酒后微醺,随口乱说,
得,睡觉吧
宝贝
2004年10月14号凌晨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