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旧梦,似有得鱼忘筌之意。 见到如此美景佳人,还不忘写诗,有兴致。要是我,能看多久就看多久,诗是一个字也找不出来。大致上,当我见到桃花美女,流涎三尺还做不到,哑口无言还是常态。 当年红杏墙头,又或是人面桃花,今天观君数语,似有所悟:原来本是无言以对的心境,被诗手稍加涂抹,便有了所谓意象,有人还造出通感一词为这样的句子辩解。诚然,大象无形或是大音希声是玄而又玄,“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也可看作遁词,不过,有一点是肯定的,这样的可道可名的事情也只有咱们些个诗手做得出来。与其说是同超凡之境相差十万八千里,不如老实地说,我们在背道而驰,原先我们可以在真实的基点上追求未名的韵味,现在我们则是就地跺了几脚,便大言不惭的说是现代主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