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的文集http://www.zhuzhou.gov.cn/dushu/wj.asp?userName=%C9%F2%CE%C4%E6%C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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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不少小沈的文字,我看过一些,但很少评论。至于“老度”、“无岸”还有“天涯”们地速写,似于小沈的生活无关,他们所谓地文婷,或即文字中的小沈吧。
某次,她在国展谈书稿,我去约定地麦当劳等她。说好是六点一刻,她还没来。我于是要了双份的可乐薯条,然后靠窗坐下。音乐似淡淡地花香,迷漫成朦胧地薄雾。我静沐着,不时拿眼光游弋。等待地滋味,有如蚕食,而时间却似桑叶在咀嚼中沙沙流逝。身边是耳语着地小两口,如胶似漆,那神情颇似初恋,却似着了奶油地蛋糕。七点了,拨她电话,还是关机。于是问服务生,他确认这店离国展最近。兴许还忙吧,毕竟出书不易,我想。这时提到喉咙的心,也缓缓落回肚里。
初识小沈,也是这般光景。那晚,她姗姗来迟,虽然素未谋面,但在都市的某个角落,我一扬手,她便罗袜生尘,趟过流水般地街道,只一个微笑,就轻轻地落在我耳边了。然而现在,我之感觉竟莫名地迟钝了。
一杯落肚,已是七时一刻。因为占了两位,不时有人问座的,我都不好意思地拒绝。又招呼服务生,问这傍边可有分店,他说沿X路直走十五分钟就是。我飞身下楼,转又想:万一前脚后跟,我们擦肩而过,岂不冤枉。于是又折回和服务生打了招呼,告诉她沈的相貌,才放心去别的分店。
国展对门有家肯德基,路过时心想:或许就是小沈所谓地麦当劳,可她也不至于麦肯不分啊。犹豫着还是进去看了,没人。寻到分店,也不见她的影子。腾挪来去,我终于坐会原处。这时手机响了。
“你在哪啊,我怎不见你啊。”小沈说,言语中颇有责怪的意味。我打趣道:“等你啊,在哪里呢了,你?”“不是说好麦当劳嘛。”“那家呢?”“国展对面呀。”“呵呵,我知道你在哪了,我过来。”我翻然有悟,想笑却不成声,然后跑去肯德基了。
吃完饭,聊会,夜色渐深。要散了,我送她。她忽而若有感触,说:“吃饱了,喝足了,还能免费学知识,人生还求什么呢?我愿足矣!” 路过肯德基时,小沈见有卖小木箱的地摊,竟惊奇地喊出声来。木箱的做工并不很精致,却很小巧,我说:“喜欢就挑呗。”于是她弯腰蹲身,仔细地抚摩,而长发则如瀑布倾泄,被晚风轻轻地扬起……
熟悉了,戏噱也多。某次在老度家,醉酒中我一手轻揉她之的素足,郑重而又顽皮地说道:“女孩只有梦幻,那么女人呢?”“平凡,真实之平凡。”“你很平凡,可惜你只是女孩。”“你,你又欺负我。我那点不象女人了。”她看来真是生气了,猛一抽足,我只握住一把空气,虽然还有清幽地兰香。
又有一次,我忽而惘然了爱情,发短信问她:“你相信爱情吗?究竟什么是爱情。”“信。但不是每个人都懂得或拥有。爱是一个人的,而爱情则是两人的。”我躺在床上傻傻地回味着,随即又说:“呵,我终于明白美女与野兽之真义,而我却仅是人。你呢?”“我是野兽中的美女。”“野兽中的美女?究竟是指生活于野兽中的美女抑或野兽丛中的美女。”我的笨拙顿时脱落无余。“当然是野兽中的美女了。”大约十几秒后,终于等到她的回信了,我也暗自庆幸终于没使她恼怒。
小沈似乎有些迷信,年前我曾在网上编排她地八字,然后胡诌一通,她竟说应了十之七八。我又掉舌说她的生辰不确,半月前她竟认真地给我重抄了份,说过年时刚从老妈哪问来的,我接过时心理颇有些异味。但是,去年的某次腐败,又让我放下心来。那时,出版社寄来封面,征求我的意见,对于颜色我不很敏感。而她正在某公司编杂志,她说如换作黄褐色,背景用石板纹,或许会古雅些。书出来了,果然书卷飘香。之前,我曾答应送几本史书,走得急了竟带去四本,我歉歉地说:“要是全部送你,似乎不很吉利。”她微笑道:“我才不信这些呢。”
小沈说:“她是一个安身尘世里的平凡女子,笨笨的睡着,瘦瘦的醒着,除了爱,傻傻之外更多了一份默默的等待。”我想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