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墨狼夸奖.鱼乐之辩,本来就没多少价值.不过我很替弗洛伊德悲哀,并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用性来分析的.况且理论.也不过闲人的自亵.虽然混了四年文学评论,但到现在,我还是不能品评一篇,尤其挪用新新理论.不过我倒是欣赏:写作就是纸和笔的交媾.可惜现在大家都用键盘了,我也不晓如何比喻了.如果说<洛神赋>是梦遗文学,而且是始祖,这就让人困惑.与神交媾,最先的要数巫祝之词,行祝之前,堂中横呈有裸体的尸女,在族中最为尊贵,当然必须是处子,然后舞弄一翻,模拟种种姿势,算是性交吧,也不清楚,总之是要吟唱几句后人所谓的文学.那么这种东西,他所代表的究竟是什么呢?先民的思想,是某些道学家不能想象的,即使孔子也不敢面对灌礼.而这恰恰是最最神圣的生殖崇拜.如果按墨狼兄的观点,那么那些祝词自然也是梦遗文学了.再退几年,楚词的香草美人也未必不是梦遗了.好了,不说了.总之一句话,高兴的话,就看几字,不高兴的话,还是不看为好,我的东西没有快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