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区住了一宿,第二天竟然鼻塞了。 回来时,经过平桥镇政府,那满院的桂花树下似铺了一层霜\雪。落花成香泥呀。 摘下头上的帽子小心翼翼的将花坛上的桂花掸进帽子,父亲在旁边瞧着。办公室里正好是妇联的一位大姐值班,看见了我们,招呼我们进去,热情的倒开水给我们喝,说远处还有一棵桂花树更好,我拿了很多报纸铺在那棵树的周围,父亲也过来说帮我收集桂花,然后大姐也过来了,找来了一把长棒,父亲接过去把它叉在树枝上。一摇之下,那桂花象雨般落下,我躲闪不及落了满头。大家都开心的笑着,我更是兴奋呵。再摇树枝,报纸上已经积了厚厚的一层。大姐帮我收集完了,竟然包了一大张的报纸。拿回家晒干了,先放一小部分与枕头里,肯定睡觉也香甜。 第二天,父亲打来电话,与母亲一起询问我感冒怎样了,嘱咐我趁早吃药,多喝水。 我感动于父亲为我摇下一树的落英,尽管父亲有点严肃;我感动于父亲的开心与看开大姑妈的病死,尽管骨肉同胞分离别样的伤悲;我更感动于父亲对我的关怀,尽管我已经做了一个顽皮男孩好多年的妈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