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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对这个半夜的梦作过多的描述
其实情节很简单,一个女人飞奔着撞在我胸前
那个女人目光直直的想要穿透我的胸腔
最后她身体成功的从我身体之中完整穿过
醒来后我抽着一根烟,发现身体完整的存在
我在夜半的寂静里开始寻找这个梦的主人
她飞奔着,脚步沉实,举轻若重
方凌,你最终在梦境里用无声穿透我整个耳膜
我以为燃烧过后爱火熄灭,自己将成为一堆灰烬
我以为会在沉痛中悼念过去,然后陷入万劫不复
然而、最后、现在,我依然能安静坐在这里,
用抚摸过你躯体的手敲击这些文字,安静吧,
安静的就像在叙述一个旁人的自言自语
方凌!是我做了爱情的叛徒?是我做了你的叛徒?
你若要让我陷入沉痛,根本不需要任何表情
这三个月,从秋天进入冬天,从赤膊到穿厚衣
我一直被你惊醒,告诉你
我梦到你拿眼泪击打我,拿高跟鞋击打我
我梦到你用胸脯引诱我,用飘着的幸福引诱我
我跟着你离去后的三个月,从一个梦到另一个梦
方凌!你若是在异地旁若无人的大笑,沉思或者恋爱
你若是踩着同样沉实的脚步踏过另一个人的胸膛
请你在来年的某个春梦里告知我,请你在梦里微笑
牙齿轻轻咬着嘴唇,请你让我想起初次见你的样子
这梦就是盛宴,这世间的盛宴多么渺小,
主角就两个人,我们开席了
经过对白,吃完面前甜点的时候你转身离去
我一直僵坐着,我发现自己坐了很久,浑身完好如初
那些蜜甜的东西经过五脏,咀嚼,实在的消亡在小腹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