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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的活着,并不是选择的结果,而只是一个事实,一个前提。每一个生命的诞生都是几亿分之一的偶然,而其实它在以受精卵形式存在以后却几乎成为一个必然。十月怀胎,一朝分娩,此后便在某一个环境里由某一些与这个生命形成有关的人抚养长大——-成长到有一天我们开始思索关于为什么活着的问题。而事实上,活着的确只是一个既定的前提,从这个意义上讲,“活着”与我们自己而言,是没有成本的,即C(活着)=0,所以需要研究的,只是收益函数V(活着)=?
(注意这里的活着其实只代表你关心的某一个时间区间),把它记为A。这个A,的确有可能是负数,直观上就是你觉得自己活的很痛苦。而痛苦却并不能让你决定什么,因为问题的关键还要看“死去”状态。
刚才说“C(活着)=0”,那么相应的有:
V(死去)=0。这是因为死去之后就什么都没有了,当然谈不上什么收益。一个形式逻辑上的误会可能会把“死去”逃避的“痛苦”计算为它的正收益,其实这只是“活着”的负收益而已,不可以重复统计的。
死去没有收益,而死去的成本很大,因为死去作为活着的彻底“否命题”,将带走“活着”的所有“历史积淀”(而不象刚才说活着的收益时那样只放在某一个区间里考察),这就包括以前的美好回忆,亲人的依恋,所有的物质财产,等等等等,就这样把所有不同区间的正值的V(活着)叠加起来,就得到了C(死去),记为B吧。
那么,决定一个人选择活着还是死去状态的所有因素,就简化为这两个数字的比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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