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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我的朋友 第二篇
现在我23岁了,与小学伙伴一直联系的吕建,始终都有着兄弟一样的感情,到了初中我们也在同一个班,初中一 开始我们初一(3)班有60余人,现在想想真不可思异。那时候有一个姓王的女孩学习很好,但是她是一个不怎么说 话的人,她的朋友也似乎不多。我还是在班里第十名左右,其实那时候对名次感觉一点也没有,我和她比较还能说的 上话,班级里每次出黑板报都有我的份,因为我的绘画还可以,我和她的一个姓郑的同学一起出板报,她也会留下来 帮忙,但那时候我很喜欢郑同学的字,写的很漂亮,那时候对异性男孩子可能已经有了一点朦胧的好感,我也不例外, 但我到现在都认为,那是纯洁的,是没有任何杂质的情感、友谊。 可能我对于应试学习的天生头痛,数学和英语终跌至60分以下,我只喜欢语文和自己的绘画,所以学习的退步也 成为一种必然。初二分班我分到了慢班,其实我想我并没有那么差的,因为我都比所谓快班的一部分人要好一些,现 在也许才明白,那里面有着太多的水份。可惜那时候自己不懂的维权,不然后来我也许就上重高了,不说这些了。到 了慢班我曾经一度心灰意冷,我常常在下课或放学后都能碰见王同学,但我始终回避她的眼睛,我不敢正视她。因为 自己的成绩,也为自己的境地而常常羞愧。我在二(3)好一点只有自己的语文和比(1)班好的板报,临期末的一天 放学,我依旧低着头走路,王同学出现在我的面前忽然给了我一封信,我迅速藏好就跑了,回家在没有人的路边角落, 我看了信,她问我为什么不敢再看她,我质疑我的成绩为何在(3)班,她说了自己的压力,说对我的学习依然有信 心,希望我能努力加油。我觉得好久没有说自己想说内心的话,几天后我回信给她,大致上很感谢她,想问她的学习 方法是怎样的。替我给信的是郑同学,她也在(1)班,但从信交出去就再也没有下落了。 后来我也望了自己是怎么知道的了,好象是王同学再告诉我的吧,郑同学把信交给她后,说让她不要理我,看完 信还谁撕掉了。转眼到了毕业班,老师对我们这班也越来越没有信心,似乎考试都很少,我身边的同学天天在打扑克, 但是我不会,就看书。期间王同学突然离家出走了,老师和同学有好几种说法,我只是心很痛,最后在看到她时竟是 电视上的寻人启示。她的信我藏了好几年,后来不知不觉也不见了。我只是隐约的知道,他家里的缘故,促使她的离 开,想想她上学时的压力,是那时候包括现在的人很难理解的吧。我到现在都默默地祝福她,希望她能幸福和开心。
初中时活动很少,我们年级那还是在初一,是去爬山,后来是元旦表演,我去说相声了。记忆中有全校的运动会, 绘画比赛,我只得了后者的奖,最开心的也许是初二和吕建、章平、叶亮、苏飞、徐凡、渊敏去山上寺庙野炊,我们 自己带锅、带米和菜,现场烧好,我记得我吃了7大碗米饭。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吃下去的,和他们的联系至今都还 有,那时班主任的说我们班应该能上高中的只要几个,上大学的应该都没有了,我真替他难过,难道他忘了他自己也 是那一片农村出来的。父亲很气他,说他居然没把我送到快班去。其实这也许都是命运的安排,即使应了按当时的想 法,上了普高或重高,那我也不会学美术了,如果不学美术,我就上不了大学了。如果不是上大学,我也许就不会 在 杭州工作了。这些一忽说吧,因为我父亲说这个姓徐的班主任按乡规辈分,他应该是我的侄甥辈。且作一句笑谈吧。 那时的初中同学只有少部分上了高中。我去念了中专,学美术。初中的很多同学就分散了。到现在在联系的少 之又少,很多同学已经结婚,孩子最大的现在应该6、7岁了。想想自己还是个孩子。他们却已经为人父母。社会的艰 辛磨砺。真诚的希望他们一路走好。 有影响到我的记忆的同学和朋友,在初中时代都如流星一样快速划过了。很想念那时教室外的大树,叶子掉了再 绿。初中的朋友似乎都行路匆匆,我留不住那些脚印,只剩下一些只言片语和一些画面的残余。他们都在哪里?他们 都还好吗?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未完,等待第三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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